注意本篇极度重口味,看后可能会产生恶心的感受,请宝宝们慎重阅读!
我在一约炮软件上遇到一个泰国帅哥(以下简称:本本),属于那种非常文质彬彬,斯文白皙,但是脸庞又稍稍有棱角的高大帅哥。他有几张照片特别吸引我,其中一张是他穿着医生白大褂,笔直而自信的站着,丰盈的脸肌,嘴巴抿着腼腆而稳重的微笑,好像一把摄魂的镰刀能切入你的灵魂,勾起你的欲望!
然后我就和他有的没得开始攀谈起来,最后我们加了LINE,有了如下的聊天记录。
我在插插插门口等他,突然一辆车停在了跟前,他骑着一辆深蓝色的摩托,他摘了头盔,笑嘻嘻着扭头看着我,老姐姐那个骚劲一下就油然而生,真想一口把他连同他的摩托车一起给插插插了。哈哈哈哈哈。他右脚叉地,倾斜着上身,看了我几秒,我假装腼腆的低头,用上齿咬住下嘴唇,拗出羞涩的表情,然后抬头看着他。他看我这么“腼腆“,他也笑起来,羞赧的低下了头,然后貌似也是鼓起了勇气又抬头看我,我们就这么羞涩的望着彼此,四目相对,含情脉脉。
突然我身后有个人喊:“hey,someonehere(嘿,这里有人吗)“,我回头一看,我擦,是个印度老头跑前台询问,浣熊估计去楼上扫厕所去了还没下来,所以前台没人。突然那个印度老头看到了门口的我,(因为上午是我帮他办理的入住),他伸出胳膊甩手招呼我,喊着:“嘿嘿。“
我心想:我操,可不能挡了老子春骚路。然后我马上冲他大喊:STOP!Iambusy,emergency,someonegotadogbite(停!我忙着呢,紧急情况,有人被狗咬了!)。印度老头一个骤停,愣了一下,然后脑袋左右摇晃。(这个肢体动作,在印度那边表示:好吧,知道了,是的)。他已经伸出来的手在空中五指张开沿着胳膊为轴心左右旋转了3,4下,然后说,OK,Goahead(好吧,去吧)。
老姐姐一个白眼如同忍者的飞镖射给老头,头也不回一个箭步,跳上了本本的摩托,当老姐姐的屁股蹲到了厚实的摩托后座上,双手瞬间搂住了本本的身体。他扭头看我,吃惊的说:really?Dogbite?(真的?狗咬)
"Shutthefuckup,drive!(少屁话,开车!)",老姐姐头贴着他的后背,盯着远处的,看到一个半裸的帅哥突然从出来,脑子里面已经幻想了一部和他XXOO的大戏。当老姐姐回过神来,我和本本已经在飞驰的路上。
中间快到家的时候,本本突然停下来说他还没有吃饭,我说我请你,他摘了头盔,腼腆的一笑,让我在车上等他,他去买了一个绿色的好像馄炖的东西,然后用小牙签,戳一个吃一个,我看他吃的正香,我干咳了“嗯、嗯“两下,他抬头看着我,一颗馄炖正靠近在他嘴边。
我把下巴往前探探,他突然明白是我也想吃,结果他利索的把他快要送到口边的馄炖送到我这里来,我嘴巴一憋,脖子往后一缩,,如同不愿意吃药的病人。本本诧异的不知所措,他呆萌的看着我。我眉毛一挑,下巴又往前微微一撅,示意他自己吃。他恍惚犹豫的又把伸给我的馄炖放在嘴里嚼了起来,老姐姐瞬间一个猛扑,如同螳螂捕蝉,两胳膊夹击到他脖边,嘴巴直接怼到了他嘴上,由于老姐姐用力过猛,我能听到从我骨头各处传来的我和他牙齿碰撞后产生的铿锵有力的共鸣。虽然有点小痛,但是老姐姐要把艺术进行到底,直接把舌头伸到他嘴里就是一顿搜刮,他吓坏了,推着我,我就像一条水蛭死死的吸着他,终于我把他嘴巴里面咬了2下的馄炖撸到我嘴里。叮咚,的自动门开了,他马上推开我,低头用牙签插向另一个馄炖。我嘴巴里面咀嚼着战利品,看着从门里走出来一个胖胖的泰国妹子,她先是一惊,然后又淫荡邪恶的看着我坏笑,我挑了一下眉毛示意:如你所料!
她抿嘴,发出“啊唷,嘻嘻嘻“的笑声,然后马上闪了,我看着本本,他已经全脸红的像个红豆似的。他扔了吃完的包装,戴上头盔,我们继续上路了。
到了他的小区,一个不锈钢的大门,他开了锁子,推开后,是一个多户的小二楼,我跟着他上了二楼进入房间。
他的房间很简单,也是那种嘴巴通大肠的构造,就是门进去就是卧室,门口左边是床(桔红色)。门口直通阳台,阳台门左边还有个卫生间。
老姐姐是一个很简单直接的人,把我的东西全部丢在地上,开始迅速的脱掉衣服,本本先是愣了一下,貌似被我这种直接的气场也带着比较放的开了,他马上箭步把我身后的门关上,然后扭头我们就亲吻在了一起,我一个侧仰倒在床上,他两手支撑在我头两侧和我深情的吻了起来,我们舌头交换着唾液,温润的体温伴随着蔬菜馄炖的味道。看过老姐姐之前文章的宝宝们就知道,老姐姐是一个对脏脏的东西无感的家伙,有时候在性爱中有一些脏脏的东西,反而还能激发我那种原始的野性。哈哈哈。
我睁开眼,看着他紧闭的双眼,我双手继续的在我下半身开始拖着裤子,我们两根突出利刃,bangbangbang的碰在一起,摩擦着。当我已经全裸后,我抬起双手从他的胸前解开他的扣子,直到把他扒了个精光。
我的身体就像被注入催化剂的反应炉,我能感受到各种化学成分:多巴胺,催产素,雄性激素,肾上腺素等等在我血液中流淌,我的大脑感到发麻,所有的脑部神经都在飞速的传递着电讯号,那种快感如同一波一波热浪,召唤着你,让你想要冲过金黄色沙滩后那碧蓝的海水。
赤裸的我们贴紧的抱在一起,我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下面,然后我脱离了他的头,四目相对,我说:IneedtogiveyouanHIVtest,notestnosex.(我要给你测一下HIV,不测不做)。说完我退下去,在门后的包里面翻起我的试纸。当我拿出来以后,他用两手肘子支撑着床面,上半身扬起看着我,说:“youdontreallyhavetodothat,Ijusttested2monthsago(你真的没必要测,我两个月前刚测过)“
从我蹲着的角度,他粗硬的利刃正好遮挡住了他的鼻子,看上去,就像插在他喉咙的一把军刀,笔直而凶险。他说话的时候,那个利刃颤动了几下,如同插入心脏的刀柄在心脏最后的起搏中发生的颤抖。
我站起身,无视他刚刚说的,强势地将头深深的扎入了他的裆部,开始在他的双色球上舔舐,他仍然双肘支撑着床面,头颅如同落地的铅球,沉沉的荡在了后面。我在舔舐的同时,撕开了试纸的包装,由于试纸锋利的铝制包装正好划到他的双色球上,他嘶的一声,头从挡住他视线的右侧肩胛的位置探出来。
“yougonnastingonmypenis?(你要刺在我阴茎上?)“他犹豫而迷离的眼神看着我。
"yeah,thatwouldbemywinefortonight(是的,那就是我今晚的红酒)"我如同吸血鬼,盯着他,坚定的暗示他,他已经逃不出我的魔掌了。
“slowly,ok?(轻点,好么?)“说完,他刚刚提起的头颅又像铅球一样深深的沉在了他肩膀后面,如同待宰的羔羊。从我的视角看过去,他就像一具性感的无头尸,厕所打出的微弱光线,铺洒在他凹凸起伏的6块腹肌上,黝黑的葡萄坚挺内嵌在他夯实的胸膛。
我把无痛针的头拔掉,靠近到他的GT,他的利刃在我手里又厚重的捶颤了一下,如同好像将全身的血液都鼓足到它的顶部来迎接释放。
“啪“,无痛针压在了上面。“AH~~~~“,他深沉的低吟出来,我能感受到他的热气在浑身翻滚,汩汩红酒如同冲出瓶塞的香槟,开始倾泻下来,我马上把试纸放在了下面,1滴,2滴,3滴,4滴,5滴。撤离了试纸,我用我的右手心狠狠的握住了他利刃的头部,我能感受到那温热的红酒在我手心荡漾,红酒如同润滑油,洒满了我的手,我开始轻轻的在他刀柄上扭动。
“AH~~~THAT!FEELING~~~Ah~~~it~~s~~~so~~~~~AH~~~different~~~~unspeakable(啊~~~这种感觉~~~啊~~~太不一样了~~~无法描述)“。本本又迷离的探出头来看着我,我轻轻一动手心,他又收回炯炯的目光,痛苦而陶醉的闭上双眼,头一沉,发出:“AH~~~“的爽声。
当我摊开手心,红红的一滩被红酒印染。我轻轻的探出舌尖,从手心刮了一点点在嘴巴中品味着,那是一种能唤醒你生之本能的液体,没有体验过的人永远不知道它的腥味能带来的魔幻欲望,那种感觉就像你瞬间被撒旦附体,这个世界都在煎熬等待着你释放一点点的怜悯!
“Do~you~~~likeit?(你喜欢么)“本本无力的发出声音。
"Yeah,sointoxicated,like!you!are!part!ofme!(如此陶醉,如同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迷离着看着他,我们双眼就像轻轻触碰静电的导体,放射着内敛的电火花,他如同死后的罪人,在接受撒旦来自地狱的审判!
"Whydontyousuckonit,iwant~~~you~~~Ah~~takemewithyou~~~请(为什么你不吸上去,把我带走~~求你了)"本本的双肘如同坍塌的教堂,他轰隆隆的堕落在了床上。
我看着已经不再出血本本的GT,我瞬间回收了撒旦的魔力,科学的我把刚才的试纸从床边拿起,看着结果,我内心产生了些许的遗憾。
本本:“what?(怎么了)“
“youarepositive(你是阳性)“
本本:“What?impossible!(什么?不可能!)“
“twolines,baby(两条线,宝宝)“
本本迷离的双眼瞬间恢复了神志,如同刚刚从病房刚刚抢救回来的病人,而遗憾的是,这才是绝望的开始。本本的鸡鸡从我手腕上面刷的拨到了下面,他起身半跪在了我面前,他扭曲的惊恐的表情,眼睛盯着试纸,他拿了起来,愣在那里。
记忆中,本本应该是我第17还是18个测出来阳性的人,我已经习以为常,而对于本本而言,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起身转到他身后,抱着他,前胸贴着他的后背,轻轻的咬着他的右侧胳膊,我右手回转绕到他身前,把手深深的探入到他已经软化的家伙上,我一边把玩的揉捏,就像你在捏一块化妆棉。
我说:"Dontworry,justgotothehospitalandgetsomemedicine,youwouldbefine,andthepillsarefree"(别紧张,医院拿药就好了,你没事的,而且药是免费)
本本根本没有听我说什么,他挣脱开我的右手,起身跑到了卫生间。我把刚刚拍照的照片,